听高畏民这么解释碗里的和锅里的,王素莹噗呲笑了:“那,我向你道歉!”
说着,她站起身来,直接给高畏民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!
高畏民一见,猛地跳开,怒喝一声:“你是要给我送走吗!”
王素莹诧异:“怎么了?鞠躬道歉,还不行吗?你还想要啥……”
高畏民生气道:“你不知道这么鞠躬是遗体告别吗!啊,你是故意吧!”
闻言,王素莹大囧:“对不起!对不起!我真的不知道!我只认为这是尊重!”
高畏民长出一口气:“行了!回去吧!别闹了!”
王素莹再次道歉,准备出门,高畏民突然叫住她:“王素莹,你那个外甥是不是搞旧货的?”
王素莹目光闪烁:“你想要啥?我让他给你送来!”
高畏民连忙摆手:“千万别!你想害死我啊?”
“那是什么事?”王素莹眨眨眼,“不要旧货,你找他干啥?”
高畏民表示,他这次去燕京,想带一些早期西医用具,作为礼品送给参会的专家,以求和他们拉进关系,但今天就要拿过来。
王素莹欣然应允,要高畏民派财务跟随他前往王明杰店里而去。
待王素莹走后,高畏民也驾车去往骨越门。他觉得,既然是去毛小军那里,就必须先拜会一下胡德青,看他是否有什么事需要协助的。
得知高畏民来意,胡德青并没有太多事情,只是要高畏民在那边之后,配合毛小军就好。同时,胡德青也明确告诉高畏民,出资开设潘梅骨伤堂的就是天屑堂股份,也就是高畏民见过的那个清瘦梅老头,常驻潘梅骨伤堂的是港都名医林家傲,也是那个梅老头的大舅哥。
听胡德青这样说,高畏民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那么多专家会去!”
胡德青微颔首:“不管怎样,你去了,总归是有好处!”
高畏民满面喜色:“不仅是有好处,可以说是大有收获!很幸运的机会!”
沉思片刻,胡德青认真道:“有句话,我说,你听。”
高畏民知是胡德青有重要提示,点点头,等待胡德青发话。
胡德青轻声说:“去的时候,要把张巩昌带上,哄也好,骗也好,就是要把他带上。”
高畏民闻言疑惑,正待开口,胡德青压低声音:“不要问为什么。总不会害到你。”
高畏民望着胡德青,郑重说道:“我一定做到。”
随后,高畏民告辞离去。
看着高畏民离去的身影,胡德青微微一笑,随即联系范社,让他送几根飞天揽月党参到高畏民那里,嘱咐高畏民带给梅循证。
高畏民并没有直接回中心医院,而是找了个小饭店,随便吃了点东西,才慢悠悠往回走。他心里在想,这次面对的那些专家,如果是表彰大会议程里提及的那几位颁奖嘉宾或者演讲嘉宾,如何跟他们搞好关系,为自己将来离开中心医院打个小基础?
他觉得既然毛小军他们能叫过去,除了罕见病案本身的吸引力之外,肯定也有其它原因,比如胡德青提及的港都名医林家傲,和他那个身为天屑堂大股东的妹夫梅老头,再比如天屑堂背后的医药基金的何必表等。
高畏民反观自身,觉得自己目前唯一能和他们对话的底气,只能是中心医院和骨越门合作建起的实习基地,以及未来在骨越门协助下进行新药试验的课题。
但他又觉这事需要和胡德青商议,不宜擅自公开。否则,胡德青一个不开心,随便找个理由,就可中止合作,就连上面也不好说话。他很清楚,胡德青之所以同意合作这个实习基地,只因为骨越门暂时需要中心医院的正向身份;再者,就是自己一到县城就主动前往骨越门交好,给胡德青留下了好的印象。除此之外,没有第三个原因。
高畏民心中了然,胡德青及其背后众人的聚焦点,就是毛小军,其它的事情,只要和毛小军无关,胡德青就不会太上心,或许仅仅是客套一下。
若是和毛小军有关,胡德青态度将完全不同,连带背后的那些人,也大为热情。自己这次到燕京,要想与那些专家拉近关系,非毛小军从中调和不可,或者说,需要陪在毛小军身边那些人出面斡旋,比如林家傲、梅老头等。
而目前,自己和毛小军的关系仅限于熟悉,并没有私交,更没有忘年的私交。
如何与毛小军拉进关系呢?首先是依照毛小军说的安排行程,还有就是配合胡德青的意思……
想到这里,高畏民脑海中浮现出胡德青提及“张巩昌”时的严肃表情,略作思忖,他有了主意,随即,立刻加速回到中心医院。
办公室外,中心医院所有去燕京的人,已经在等待高畏民。
见高畏民过来,张巩昌立即上前:“高院长,我们看了这个报导!”
与此同时,助理打开办公室,高畏民示意大家进去说。
众人坐定,张巩昌说:“我们商量了一下,这个案例,我们确实没见过!对于咱们院来说,如果有机会学习,可是难得的机会。”
高畏民环视众人,朗声道:“星期天,我们要去的就是这里!”
众人闻言皆惊,目光炯炯,望着高畏民。
张巩昌吃了一惊:“高院长!你还有这层关系,厉害!”
高畏民轻啐:“少拍马屁!说好了,到时候,不管大家有什么事,都得去!除非脑袋不在脖子上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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